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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離奇命案兇手是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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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離奇命案 兇手是誰

“走,我們去看看。”田甜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再說。

“好。”莫寒臉上一喜,點點頭。

田甜走到歐陽笑他們那邊,道:“我這邊有點事兒,你們去吃飯吧!”

“田姐,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歐陽悅好奇的問道。

“沒什麽,就是一點小事兒。”田甜搖搖頭,笑笑道。歐陽悅卻不準備就這麽放她離開,拉著田甜道:“田姐,我也不去吃飯了,我想跟你去見識見識,你就帶上我吧!”

田甜用手彈了彈她的腦門,笑道:“那好,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嚇得尖叫就好。”

“保證不會,太好了,姐,未來姐夫,你們倆自己去吃飯吧!我就不做電燈泡了,我跟田姐去見世面去,嘿嘿……”歐陽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但田甜願意帶她,她就開心了。

“你呀,別給田姐他們找麻煩。去吧!”歐陽笑無奈的搖搖頭,寵溺的叮囑道。

“放心吧!”頭也不回的拉著田甜就要往前走,田甜搖頭失笑的拉住她道:“你往哪裏去呢,坐莫寒的車。”

“哦,嘿嘿。”歐陽悅不好意思的摸摸頭,笑了。

莫寒倒是被她的純真給逗樂了,笑著指路,三人坐上車離開了。帝釋天也帶著歐陽笑往預定好的地方而去,車上,莫寒開車,田甜道:“說說這件案子的信息吧!”

“是這樣,死者是某大學的在校大四學生,叫王惠。才二十二歲,懷孕已經八個多月了,她家在l市,是個比較貧困的家庭出生,據她的同學說,王惠學習挺好,一直名列前茅。但從大三開始,認識了學校內一個有名的交際花後,便開始有了改變。竟那個叫李芬紅的女生去了城西一個夜總會做了兼職坐臺小姐。”

“坐臺小姐?那她的孩子豈不是也不知道是誰的了麽?”歐陽悅插嘴打斷莫寒的介紹,田甜握了握她的手搖搖頭。

歐陽悅吐了吐舌頭,朝莫寒做了個不好意思的動作。

莫寒從後視鏡內朝她笑笑,繼續道:“她做了坐臺小姐後不久,就遇到了一個人,也就是那個人讓她有了質的變化。那人是一個島國商人,哦,就是那個在華夏設下的分公司的天華商貿內任執行總裁的小田純銘。這個小田純銘四十出頭,長得也俊朗,挺有韻味,據夜總會內的小姐們說,那個小田純銘出手大方,中文也好,若是不問他,都以為是正宗的華夏人呢!而他也特別中意長相高挑年輕有朝氣的王惠,王惠很快便被他包養了,後來懷有身孕後,加上王惠已經大四,已經可以外出實習,正好提供了便利。小田純銘就為她租了一套公寓,請了保姆照顧她。”

“那她又是怎麽死的?那個小田純銘有沒有可能是殺人兇手?”田甜沈思,歐陽悅有疑惑的提問道。

莫寒回道:“警方調查過這個小田純銘,他雖是島國人,但旗下經營都符合華夏的法律。而且據保姆說,王惠死前那幾天神色有些不對勁,然後還特地放了她三天假,那三天小田純銘有沒有去過公寓,暫時還沒有消息。”

“也就是說,王惠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對勁,會不會是她以前有男友,然後男友想要與她符合,在公寓幽會,被這個小田純銘無意見著,然後男的跑了,女的就被殺了?”歐陽悅發揮了想象力,一臉很有可能的樣子。

莫寒笑笑,說道:“你這個猜測,警察也有懷疑,可王惠她的前男友早就結婚成家了,警方查過,那個男人現在生活的很好,所以就排除了。保姆在三天假期後回去,卻發現家裏有些亂,並沒有發現王惠,最後在書房見到了她,她應該是下身流血過多而死,地上很多血。家裏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被剪了線,包括她的手機也被人抽去了電話卡。”

“天哪,這個兇手到底跟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啊!至於將一個孕婦這般殘忍的害死嗎?”歐陽悅捂嘴震驚的道。

“不僅如此,法醫鑒定出,王惠死前應該是被人用力踹了腹部,孩子當場死在腹中。因為羊水混著血液流出,他的頭已經露出一些了,法醫將他取出的時候,孩子的腹部,頭部都有瘀血傷痕。所以這個兇手不僅害死了身為孕婦的王惠,且還手法殘忍,我有個猜測,這男人應該是活生生看著她走投無路,流血而亡的!”莫寒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轉頭對兩人說道。

“為什麽這麽猜測?”田甜也開口問道。

“法醫從王惠的手上得出的結果,王惠的手指甲精心打造過,貼著水鉆與甲片。但她死後甲片有些斷落,有的折斷,有的裏面則帶著門上的木屑等。門把上也沾有血跡與她的斷甲或甲油,但她卻又是死在了書桌下,手裏還握著網線。臉上表情痛苦扭曲,書房內有幾處拖出的血痕印子。若不是當初腹部的疼痛,她只能在地上爬的話,那麽也不可能有這些拖痕,而且我猜想,那兇手應該是將門反鎖,並且站在門外聽她的求救哭喊而不聞不顧。”莫寒將警察跟他說的一一說出,希望到時候能夠給田甜提供幫助。

“那也就說明,這個人跟她有很大的仇怨,完全是要活活折騰死王惠,並且將家裏所有的通訊工具剪斷線路,並將她所處的書房弄成了密室,讓她在疼痛中,一點點看著自己血流不止,卻又不得自救而亡。小田純銘可有婚姻?”田甜得此分析出這些來,緊接著問道。

“有,而且,聽說他的妻子還是島國有名的貴族名媛。但她當天卻有人證,王惠死亡前後一周,她與鄰居幾個女人出去旅游區了,應該不可能有動手的嫌疑!除非她買兇殺人,但買兇殺人也不可能使出這般殘忍的手法才是。”

“你說,屍體帶回去後,有狀況,又是什麽?”田甜點點頭,接著問道。

莫寒一邊專心開車,一邊回道。“嗯,我正要與田姐你說,王惠的屍體是保姆發現,但當時家裏所有的門鎖都是隨意可以打開的,保姆發現她的屍體後,就報了警。但是當晚,她就瘋瘋癲癲的當著家人的面,口中說著太太不要找我,我是無辜的,然後就這麽沖到陽臺然後跳了下去。而屍體當晚在法醫鑒定完畢後,躺屍的床上突然泛出黑水,流了一地,並且散發著惡臭還帶有腐蝕性的毒素。當晚在場的兩個法醫直接就被毒死了,當那些警察聞訊趕來的時候,那兩個法醫的肉體都被腐蝕的差不多了。”

“天,不是這王惠死不瞑目,化成厲鬼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吧!”歐陽悅驚訝的捂嘴說道。

“是。王惠化成了厲鬼,那些警察進來後,黑水就消失不見了,只留下一個女人的狂笑聲和嬰孩的啼哭聲。王惠一邊狂笑一邊說,要警察為她報仇,不準再褻瀆她的屍體,要求讓法醫給她將解剖的屍身恢覆原狀,並給她穿上衣服。更限警察在半個月內查出她的死亡真相,不然到時候她大開殺戒就不要怪她。警察問她是誰殺了她,她卻說不知道,她因為高度近視,只看到兇徒一個模糊的身影,後來我父親與浮雲子前輩也前去,不想王惠以為浮雲子要將她收服,在警局大鬧了一番,就消失不見了。而今天就是半月之期。警局那邊一點頭緒都沒有,那兇手的手法很利落,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屬於他的印記。”莫寒說完這些話後,車子也開進了城西刑警分隊中。

田甜三人下車,走進警局中,不少人認識莫寒,都朝他點頭打招呼,同時偷偷觀察田甜與歐陽悅,疑惑莫少怎麽帶了兩個美女來警局。

走進刑警分隊辦公室,屋內的刑警們正在忙碌著,見有人進來,一個女警站起來。

“莫少,你這是!”女警見是莫寒帶著田甜兩人進入,便有些疑惑又不知道怎麽詢問,有點丈二摸不著腦袋的樣子。

莫寒朝女警笑笑,道:“田霏,我跟你介紹,這是我們國安局的特別顧問,田甜,田顧問。是我父親特地讓我尋來幫助你們破這起案子的。”

“特別顧問!”田霏驚訝的長大了嘴巴,手指著田甜不敢置信的樣子,這特別顧問比浮雲子前輩還要牛逼吧!怎麽會是個小姑娘,他們還一直猜測,這特別顧問是不是個老頭子呢!

“田霏,不得無禮。”刑警隊長聽到動靜,從辦公室走出來,見田霏指著田甜驚訝的樣子,立刻出聲道。

刑警隊長走到田甜跟前,對她行了一個軍禮,然後伸出手道:“田顧問您好,我是城西刑警分隊的大隊長我叫馮濤。”

“馮警官,你好。”田甜也伸出手,微笑著與他握手,然後道:“王惠這個案子,如今怎麽樣了?”

“田顧問,還是沒有頭緒,那小田純銘聽說就這幾日就要回國了。他妻子小天妗子說,他在華夏不僅包養情婦,這情婦還死了,這不吉利,說是早日回國比較好。我們正苦惱著呢,這案子還沒有了結,按理說,是不能讓他回國的,可他妻子是島國名貴千葉家的小姐,千葉家跟華夏駐京大使館的大使打了招呼,這大使又跟我們政府交涉,既然小田純銘沒有殺人動機,那麽就該放人回國。他後天就要回國了,這案子卻又還沒結,那王惠化作的惡鬼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來,當真是急死了!”馮濤一臉焦急的對田甜道。

田甜沈默不語,千葉,又是千葉,那麽這件案子或許也就不是那麽簡單。

“去申請禁止令,小田純銘與他妻子小田妗子不能離開華夏,他們倆跟王惠的死肯定有關聯。去查他們兩在王惠死前都去幹了什麽,還有小田妗子去旅游期間,有沒有離開過,這些都要去查!”田甜突然對馮濤吩咐道,馮濤聽了,立刻點頭。

走了幾步,又折回來,道:“田顧問,若是證明真不是他們做的,那麽我們阻止他們回國,會不會……”

“有什麽事,我擔著!”田甜瞪了他一眼,立刻說道。

“是。田霏,趙磊,你們趕緊去省廳申請禁止令,陳強,子樂,你們倆去查小田純銘那幾天的動向。金吉、建波你倆查小田妗子,再去問問她那些朋友,小田妗子可有什麽不同,李佳、小娟,王浩你們三個去她們住過的酒店查查看,可有什麽有力消息!”馮濤應下後,便一一吩咐下去。

“是,隊長。”眾人各司其職,拿著東西,離開了。

“馮警官,你帶我去看看王惠的屍體。”田甜見馮濤吩咐完,他自己卻留下了,便開口道。

心裏卻對這個馮濤有些不屑,什麽都給屬下去做了,自己卻留在家中,大老爺們也不知道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!

“好,這邊請。”馮濤感覺出田甜的不屑,臉色有些微紅,有些諂媚的笑了笑,在前面指路去了。莫寒與歐陽悅對視一眼,跟著田甜往法醫部走去。

法醫部。

“淑珍,這是國安局的特別顧問,田顧問,還有國安局的成員莫寒,這位是田顧問的妹子,歐陽悅。”馮濤推門走進屋內,朝一個穿著白大褂,帶著口罩的女人說道。

那叫淑珍的女法醫看上去應該很年輕,大概三十出頭,各自高挑。

她正在檢驗一個男屍,擡頭後,摘下手套,脫了一邊而上的口罩露出一張清秀的臉,朝田甜三人笑笑:“田顧問,莫少,歐陽小姐,你們好,不知來這裏,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?”

“我想看王惠的屍體!”田甜直接了當的說道,張淑珍一聽是要見王惠的屍體,臉色一邊,看向馮濤,眼底有著乞求之色。

田甜見了,笑了笑,寬慰道:“放心吧!她就算回來,也起不了風浪。”

“哼,好大的口氣,本姑娘還就回來了。今日便是半月之期,你們可找到殺害我的兇手了?還是說,你們一直在敷衍我?那就不要怪我了!”張淑珍還沒應答,一股陰風吹入,將本就透著陰冷的法醫鑒定室整的更為陰森。

張淑珍本還沈穩的臉色,頓時變得慌張,尖叫著撲向莫寒,莫寒閃開,張淑珍一下子撲進了馮濤的懷中。

馮濤溫香軟玉在懷,也顧不得享受,也是張望著想找到王惠。

“夠了,這樣嚇唬他們很好玩嗎?現出原形,好好跟我說說,當初你到底有沒有印象是誰要害你才是正事。”田甜滿臉冰霜,單手捏訣,道道強悍的真元力爆發而出。

“啊!”透著回音的女人尖叫聲想起,然後一道身影撞在對面的墻上,摔在地上,現出了原形。

正是披頭散發穿著紅色長裙的王惠,除去臉色發白以外,身形有些透明外,其他都跟普通人無異樣。“不準欺負媽媽,不準欺負媽媽!”除了田甜三人,在張淑珍與馮濤有些懼怕之際,又一道童聲響起,然後一道藍光沖著田甜沖擊過來。

田甜冷冷一笑,單手伸出手掌,將藍光抵擋下來,藍光散去,赫然是一個不足月的嬰孩,嬰孩渾身藍色的皮膚。也就顯示著他是未足月就死去的象征,王惠見孩子被田甜擒獲,立刻跪著用膝蓋走到田甜前方不遠處,求情道:“上仙,不,不要傷害我的孩子,我,我也是怨氣難消,地府不要我,人間不容我。我若不能找到兇手化解這口怨氣,便只能永遠做個孤魂野鬼,游蕩人士。我的父母都離婚又再婚了,沒人願意管我,至今也未來見我一面,您說,我如何能夠不怨恨啊!”

“罷了。便說說你到底如何遇見小田純銘,這之間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吧!”田甜搖搖頭,臉色緩和下來,見她雖然怨氣繞身,但殺氣卻不重,便不準備追究了。

“是。”將孩子抱在懷中,王惠開始徐徐道來。

大三時,父母突然因父親外遇而離婚,她因為已經成年,父母又都不要她,她只好自己管自己。

雖然父母離異再婚了,她卻不想被別人知道,就在這時,她認識了一個男生,他是比她大一屆的學長,叫吳玉華。吳玉華個子很高,雖然不是很帥氣,但卻非常陽光愛笑。也是他給她灰暗的人生帶來了一絲希望,他們很快便戀愛了,吳玉華對她很好,也很寵她。

她臉上漸漸多了笑容,舍友們見她終於恢覆,也為她開心,每隔兩天吳玉華會買些零食來送給她。也會拿一些臟衣服過來。她每次拿著零食給舍友們吃時,都覺得非常開心,然後如個賢妻良母似得,為吳玉華洗衣服。

她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麽好下去,可好景不長,不久後,吳玉華出去實習了,漸漸的來找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。

她還以為他工作壓力大,那天去找他時才發現,原來不是工作壓力大,而是他吳玉華變心了。那個女人是那間公司老總的女兒,在吳玉華去了之後就看上了他。

吳玉華一開始念著自己,可後來在種種華貴禮物,金錢的攻勢下。

他也聽從了好友的勸說,漸漸離開我,接受了那個女孩,畢竟那個女孩家產頗豐,家裏有只有她一個女兒,娶了她就等於得到了公司裏的一切。

見被我發現了真相,那天吳玉華當著那個女生的面,跟我提出了分手。傷心之下,我遇到了李芬紅,她說男人就是這樣,只有女人手裏有了自己的錢,那才是真的,那時的我就跟鬼迷住了心一般,相信了她的話,跟著她去了夜總會兼職坐臺。

然後,就遇到了小田純銘,他是個成功人士,對我也肯花錢,每次來必點我的臺。

漸漸的,我也從李芬紅那邊學到了一些勾引住男人的手法,小田純銘很喜歡。果然提出要包養我,我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,他買了一輛現代給我,並租下了一間不錯的公寓給我居住,從此我便如尋常闊太一般,每天開車上下學,然後沒事的時候喝喝咖啡,逛逛街。

我上了大四後不久,便發現自己開始喜歡嗜睡,又頻頻嘔吐,小田純銘便帶我去醫院,檢查後發現我懷孕了。他非常開心,要我生下來,最後我答應了。他說不管男女,只要我生下來,就給我買房,雖然不能給我婚姻,但也不會虧待我。

對於他的話,我不是全信,讓他先給我買房子,小田純銘想了想後,開心的應下了,說沒問題。

在我懷孕五個多月時,他真的買了一套房子給我,因為還沒有裝修,我便還生活在公寓裏。每天有保姆陪伴,他也經常來陪我,直到那天中午,我剛要睡覺,門被叩響,保姆張阿姨打開門,門外站著一個漂亮妖嬈的貴婦,還帶著三個保鏢。

貴婦走進屋,就左右打量了一番,然後盯著我非常不屑的笑著道:“我是小田純銘的妻子,我叫小田妗子,對於你我一直都知道,給你買車,買房也都是我的註意。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,但我先警告你,不要肖想不該你肖想的東西,那樣只會讓你得不償失。乖乖生下孩子,我不會虧待你,我本身不願意生,既然你願意生,我倒也不介意養,屆時我與純銘也不會薄你,一定會給你一筆豐厚的金錢讓你過上個好日子,找個好男人嫁了的。”

說完,她就如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,離開了。

我卻呆楞在當場,但也沒有過多的悲涼,只不過是一場交易,小田純銘是島國人,他也不可能會真的愛我,既然這樣也很好。

於是,我的日子便正常過,我以為我就會一直這樣安寧到生產,卻不想,那天再次遇到了已經結婚的吳玉華。

他與我說了很多,見我懷孕也是十分驚訝,他講訴了婚後生活,那當真是人前風光,背後遭殃。妻子跋扈又與岳父母居住在一起,他在家裏根本沒有地位,但他們家維持的很好,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來。

那天一直說道晚上,吃了晚飯後,我們就……就去了酒店,雖然我懷孕,但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。吳玉華說,他有種別樣的體驗,說還是我最好,求我不要離開他,因為本身還是愛著他,也就跟他說了小田妗子跟我說的話。

吳玉華說,這樣也好,他不介意我這段過往,說我如今這樣也是他所害,他願意彌補。說回去後,他會想辦法弄錢,以後我們賣了小田純銘給我的房子,回我老家去生活,我答應了。

就這樣我們一直都有來往,但他每次都掩飾的很好,所以一直沒有被人發現。

我死前那三天放張阿姨的假,也是因為他說要帶我去旅游,但卻突然事情,沒有去成。不想,第二天晚上,我便被人害了,屋內地燈開著,但我高度近視,也就隱約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,應該是女人沒錯。她狠狠的用腳踹我腹部,我朝她求饒,她卻一字不吭,之後我便不知道了。

“你是說,害你的人是個女人,那你為何不跟警方說清楚,卻無辜害死了三條人命?”田甜皺眉問道。

“三條?我只是殺了那兩個法醫而已,何來三條人命?”王惠也疑惑了,一臉茫然的問道。

“馮警官,去那個保姆家,問問保姆死前可有什麽異常行為。還有,她報案後,在警局時又可有異常?”田甜突然想到一個可能,那個保姆或許知道什麽。

“好的。”馮濤點頭,然後道,“當初詢問時,我們有錄影,田顧問可要看?”

“也好。”田甜應下,看了王惠的鬼魂和已經睡著的鬼嬰一眼,道:“你們母子便暫時進入我的聚魂瓶中吧!等查出了結果,我會化解你的戾氣,助你們前往地府投胎的!”

“是,多謝上仙。”王惠化成一道紅霧,進入到田甜那出來的一個巴掌大的水晶瓶中去了。

田甜將聚魂瓶收好,放入空間中。

馮濤與張淑珍見了也是驚奇不已,一下子就出現了一盞水晶瓶,收服那惡鬼後,又突然不見了,當真是神人吶!

“走吧!”田甜朝呆楞的馮濤說了一句,這人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花錢坐上這個位置的,與當初的卓非凡比,可是差的太遠了。

監控室內,找到了當初保姆來協助調查時的視頻記錄,唯一剩下的一個刑警馬江在為田甜他們播放。田甜盯著屏幕上的保姆看了許久,然後道:“你們看出什麽沒有?”

“我覺得這保姆說話的時候總是神色不定,左顧右盼的,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樣子。”歐陽悅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。

莫寒也跟著點點頭,說也有這個感覺。

“哦,這個當時我們的辦案人員也察覺了,但是也只是以為她一個婦人見到王惠那般慘死下的神色慌張而已。怎麽她有什麽問題嗎?”馮濤也跟著解釋,見田甜三人都沈思不語,有些疑惑的道。

“等下你們的人查完保姆的事情,應該就能揭曉了。”田甜卻突然坐下,神識已經看到一個警察拿著資料回來了。

馮濤有些不明所以,但也不敢多問。

不一會兒,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就進來了,見到馮濤便道:“馮隊長,那個保姆張建紅有問題,在王惠死前兩天,她的銀行賬戶突然有一比五萬元進賬。我詢問了她女兒後,也得知,王惠死後,張建紅的精神一直不好,在家天色都晚了還不開燈,她有次沒有出聲拍了她母親張建紅的肩膀,張建紅竟然嚇得尿褲子了,還一邊慌張的哭喊,不要殺她,她不是故意的等話。”

“哦?有這樣的事。”馮濤也非常意外,緊接著問道:“那可有查出她那兩天見過誰沒有?”

“有查到,但是卻不是很清楚。就在王惠居住的小區前面的一個小公園裏,那個公園有個隱蔽攝像頭,在王惠放張建紅三天假的前一天下午,張建紅在那裏見過一個黑衣黑褲用黑紗巾遮面帶著眼睛的女人。好像給過她一串鑰匙之類的東西,因為圖像經過風吹雨打,又經常有偶爾發現攝像頭的孩子用泥巴扔過,視頻非常的模糊。”小警察一一回報,並將答應回來的一張模糊的照片遞給馮濤。

馮濤看了看,遞給了田甜。

田甜看了眼,便交回給了他,說道:“你盡快查查這個女人是誰,雖然模糊,但保不齊誰見過這個女人,找到她,或許就知道是誰殺了王惠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馮濤這次終於不再家待了,帶著馬江一起出去出任務去了。

田甜與歐陽悅也跟莫寒道別,暫時先回去了。莫寒則留下幫忙,田甜剛出警局,便看到季子析的車停在外面,季子析見田甜出來,打開門走出。

“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?”田甜還挺意外,畢竟她沒有跟子析說她來城西刑警隊了。

季子析笑笑,道:“帝釋天聽到了一些,我就過來等你了。忙完了麽?”

“子析哥哥好。”歐陽悅怕被無視了,立刻叫了聲。季子析朝她笑笑,田甜點點頭,道:“差不多了,暫時應該用不到我了。”

“嗯,是半月前那個孕婦慘死案?”田甜一點也不意外季子析能夠知道,畢竟他一個電話,高子他們就會查到消息了。田甜點點頭,然後道:“不如讓高子他們也幫著去找找看那個女人。”

“哪個女人?”季子析為她扣上安全帶,疑惑道。

“就是那個可能殺了王惠和她孩子的那個女人,子析哥哥,你不知道,這個女人心有多狠。她應該是收買了王惠的保姆,弄到了王惠屋子的鑰匙,預謀殺人。而且手段殘忍至極,這種女人真可怕,也不知道她跟王惠有什麽深仇大恨。”歐陽悅忍不住在後面插嘴,說完唏噓不已。

“甜兒想幫助那個王惠?”季子析啟動車子,問道。

田甜漾起淺笑,點點頭:“王惠與她孩子的鬼魂如今就在我手中,我答應她為她找到真兇,讓她化解怨恨好去投胎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田甜笑笑,拿起電話,打給了高子,高子得到準確信息和女人的特征後,便帶著人去查探去了。

歐陽悅跟著田甜兩人去吃了一頓美美的晚餐,季子析因為狼緹有事,將田甜與歐陽悅送回學校後,就去了狼緹總部。

第二天,是周末,得知歐陽悅回去後繪聲繪色的講解,其他兩人也起了興趣。當田甜接到高子電話後,三人也迅速起身,穿著整齊,等著田甜說出發了。

田甜無奈的搖搖頭,道:“既然你們都準備好了,那就走吧!”

季子析還沒有回來,高子開車來接,上車後,歐陽悅就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高子哥,那個黑衣女人你找到了沒有?”

“找到了,而且保證跌破你們的眼鏡,包括她的行兇手法我們都問出來了,並錄了影,昨晚就送到城西警局去了,你們去了看到保證會大吃一驚的!”高子卻故意掉他們的胃口,不願告知詳情。

“幹嘛這麽小氣啊!”歐陽悅不悅的嘟起嘴吧,高子卻專心開車,不再多言了。

車朝著城西駛去,田甜也沒有多問,既然高子都說了,那就等見到了再說吧!歐陽悅見田甜還有她姐姐馮韻雪都不說話,心裏如貓在撓心,也就開始催促高子快點開。

高子卻還是老神在在的開車,歐陽悅最後只好閉目養神,賭氣去了。

車駛進城西警局,剛停下來,歐陽悅就沖了進去,當田甜幾人進來後,她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,正一臉驚訝的捂嘴呢!

“田姐,姐,雪雪,你們肯定想不到,這兇手是誰,真的太逆轉了!”歐陽悅看到田甜幾人進來後,突然驚嘆的說出這麽一句,馮韻雪與歐陽笑也被她勾起了好奇。

“是誰?”忍不住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
妖精感冒非常嚴重,八點多才開始碼字,妖精也跟群裏妹子說了,最後只碼了九千字,親們還請諒解,明天妖精保證早點起來碼字,不說多少,明天肯定會萬更,如今妖精一共欠大家一萬九。

這一萬九,妖精一定會還,十五完結十五萬字的延遲到十七全數完結,還請親們不要責怪妖精。之前的天氣一冷一熱,初六恢覆時,妖精就開始扁桃體發炎了,但是妖精沒有食言,當天更新了一萬六,初七,初八是因為爺爺生日,才導致更新了一萬一,昨天也是因為頭昏,更新了一萬一,今天整個頭昏腦漲,打字速度慢了一半,十一點四十前妖精其實可以碼出一萬一來,但那樣妖精新文就更新不了了。

所以,妖精決定就九千字了,然後更新了新文趕緊去睡覺,明天早點去掛水去。今天是下午六點多才掛好,因為吃了藥睡過頭了。實在對不住,還請親們原諒,還未抓蟲,先看著,應該沒有多少出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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